花乱开 中国现代书法30年“ 2016.11.21 - 2016.11.29
摘要: 在屠宏涛的画面中,人与景以一种辩证的关系存在着,共同指向一群人的精神形态。在本篇由妮玛拉姆为参展艺术家屠宏涛撰写,在他近期的作品中,一种超现实式的物体关系更加明确。植物被除去了根基,浮游在画面上方,以无根的状态带来不经意的荒诞和离奇(uncanny),指向一种游移和不安,屠宏涛笔下的图景终将指向人…
在屠宏涛的画面中,人与景以一种辩证的关系存在着,共同指向一群人的精神形态。在本篇由妮玛拉姆为参展艺术家屠宏涛撰写,在他近期的作品中,一种超现实式的物体关系更加明确。植物被除去了根基,浮游在画面上方,以无根的状态带来不经意的荒诞和离奇(uncanny),指向一种游移和不安,屠宏涛笔下的图景终将指向人性的旁白。 蜂巢深圳 “艺术的仁慈”展览现场 右侧为屠宏涛作品 蜂巢深圳 “艺术的仁慈”展览现场 屠宏涛作品 植物的旁白 文/ 妮玛拉姆 植物,是近年来屠宏涛作品中一个不断被表述的主题。由于语言的激烈转变,从表面上看来,艺术家似乎是经历了一次与过去的决绝。曾经的人偶、人堆和舞台以焦点式的构图与压抑的布局直接传达出了一种分明的焦虑。而这种充实的情绪不仅与艺术家当时的生活相关,也是众多现代人生存状态的真实写照。假如我们可以简单的总结彼时的屠宏涛,书画家百科,那么“人与社会”,“主体与他者”是最明显的关键词。在转入植物系列后,屠宏涛的作品一下子变得不那么容易言说起来。一部分原因是符号化主体的退隐,同时还伴随着艺术语言的抽象化:虽然植物的形态仍是实在可辨的,并在很多作品中还间或插入了人物,但那种直白的焦虑和矛盾退到了草木幽深之中,不再是作品直接描绘的对象,而渐渐沉淀为其生长的基底。 屠宏涛/Tu Hongtao 灰白色气质的歌/Songs of Gray Temperament 2014 布面油画/Oil on canvas 120X170cm (“艺术的仁慈”参展作品) 屠宏涛的当代性并不是宏大叙事的也不是激进批判的,他更着眼于现代人独有的精神状态。事实上这也是贯穿其创作的一条线索。当年在艺术之外的一段职业经历使屠宏涛在大城市中与现代性的“惊颤体验”有了一次彻底的相遇。在快节奏的城市人流中为生计奔忙的压抑与沉闷最终落脚在了早期的作品上。在他重拾职业艺术家的身份之后,这种体验并未消退,反倒演变成为一种新的经验,一种知识分子式的异化和分裂。知识作为一种精神产物赋予了其创造者和使用者一种满足和喜悦,然而也反过来改造和统治了主体。好似宗教为人所创造,意图带来解脱却也钳制了人性,甚至导致了更多的世俗冲突。以相同的方式,知识作为精神劳动的结果似乎也反过来限制了人以本质面对现实的能力。无法洒脱的出世,也无法投入的入世,现代知识分子因此陷入了理想与现实夹缝中的两难境地,在精神与物质奇妙的二元对立中徘徊。 屠宏涛/Tu Hongtao 不断重生的草/Rebirth of Grass 2014-2016 布面油画/Oil on canvas 120×170cm 转到作品上来看,画面以一种有力的视觉冲击展现了类似的矛盾。草木通常以一种野生的姿态占据大部分的画面,具有一种原始的强劲和韧性,然而其秃颓的形态却透出衰败与乏力。偶尔出现的人形辅助了这种对抗的情绪。即便在现实中有原型可循,这些人物大都被剥离了社会身份,只以一种模糊的形态被安置在画面中。他们有时隐匿在植物的包围中,几乎与周遭融为一体,有时又停留在角落的留白中,与纠结成团的植物相对望。在前一种情境下,人的异化以一种梦魇般的图景被视觉化了。在后一种情形中,植物从一种隐喻中解脱出来,转变成一个宏观的背景,衬托出人物的边缘化与渺小。在此,人与景以一种辩证的关系存在着,共同指向一群人的精神状态。 屠宏涛/Tu Hongtao 痛的柔软/Painful Soft 2014-2015 布面油画/Oil on canvas 120×170c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