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乱开 中国现代书法30年“ 2016.11.21 - 2016.11.29
摘要:“在我看来,我们在今天面临一个巨大的悖论。一方面,成千上万的图像轰炸着我们;另一方面,图像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控制——不管这个控制是来自政府方面还是某个民间组织。因此我认为,我们丧失了去观看的能力,也无法被图像打动。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动我们了,也没有什么东西有意义…
“在我看来,我们在今天面临一个巨大的悖论。一方面,成千上万的图像轰炸着我们;另一方面,图像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控制——不管这个控制是来自政府方面还是某个民间组织。因此我认为,我们丧失了去观看的能力,也无法被图像打动。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动我们了,也没有什么东西有意义了。” 阿法瓦多·加尔的言论道出了摄影在今天的尴尬处境,但是这种尴尬与其说是摄影的,毋宁说是作为一种记录媒介的摄影的。正如艺术史被宣告死亡,摄影已死的断言也是一种危言耸听。尽管传统摄影面临过时与淘汰的命运,但是即便如此,依托于胶片、暗房的传统摄影仍然不会消亡,就像今天依然存在并不断生产的架上绘画一样。然而,毋庸置疑,在数码技术的浪潮下,我们已经进入了图像爆炸的时代。摄影的环境和语境都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这不但不可避免地影响了艺术家和摄影之间的关系,同样不可避免地影响了大众和摄影之间的关系。 安迪·沃霍尔作品 安德烈斯·赛拉诺的《尿浸基督》 谢德庆 《一年行为表演 1980-1981》 冈萨雷斯-托雷斯《无题》 上世纪60年代,摄影与波普艺术、观念艺术的紧密结合,使得摄影作为一门艺术得以跻身前卫与先锋之列。摄影独特的媒介属性成功地吸引了众多艺术家的目光,书画家百科,事实上,无论是安迪·沃霍尔、劳申伯格的拼贴挪用,伊夫·克莱因的《坠入虚空》,还是安德烈斯·赛拉诺的《尿浸基督》、谢德庆的行为艺术,乃至冈萨雷斯-托雷斯《无题》以及其他采用过摄影这一媒介的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在艺术史的叙述中,并没有以摄影家和摄影艺术的身份出现。于他们而言,摄影是一种手段,而非某种身份与限定。换言之,在艺术家而非摄影师的实践中,摄影的地位被抬升到了艺术的高度,摄影被纳入到艺术史的框架之中。在摄影与绘画关于真实再现的竞争中,艺术另辟蹊径走上了抽象与表现之路,并在机械复制时代来临之际成功地将摄影纳入到自己的系统之内。 埃瑞克·卡瑟思《照片中的24小时,2011年12月-2012年1月》 阿法瓦多·加尔《图像的挽歌》 如果说,机械复制时代艺术家挑战了摄影师的特权,那么在今天数字化时代,任何一个人都有机会获得拍照的权力,人人都将是摄影师。埃瑞克·卡瑟思的《照片中的24小时,2011年12月-2012年1月》形象地告诉我们现在每时每刻世界上都会诞生数以万计的照片;而与之相对,阿法瓦多·加尔《图像的挽歌》则反思了这些过量图像的使用和管控。但是,在无意中它似乎也昭示了这样一种事实,摄影的媒介魅力已经在无休止的快门声中消失殆尽,拥有拍摄特权的摄影师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