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昆斯在工作室。图片:Andrew H。 Walker/Getty Images 本周,是三个关于横扫全球的产业趋势的故事…… 重金属 周二,我们得知杰夫-昆斯在一周前对自己的绘画部进行了大裁员。这最新的一轮裁员让2017年绘画部门的职员大概减少了一半——据我artnet同事Julia Halperin与Brian Boucher报道,这相比于2015年昆斯雇佣“100多位”画工的巅峰时期还不足三分之一。 被辞退的员工当中据说有在这位气球狗大师工作室呆了10年以上的工人,“至少有一部分除了最后一笔工资之外什么补偿都没有收到。”很难相信,做出这样事情的人是一个曾经说过“销售是道德前线”的家伙,书画家百科,但是,用NBA球星凯文-加内特的话说,在2017年,一切都有可能! 当然,价值5840万美元的问题就在于是什么让昆斯拿自己的人事部开刀?我同事的线人说出了两个主要理由: 首先,昆斯曾为了生产将自己的油画部进行了大规模扩张,不过他的凝视球系列绘画遭遇了滑铁卢。如果销售确实是道德的前线的话,这故事听起来就像是这些作品在过去的两年时间是在靠窃取老年人的社会保险在过活。 不过,第二个原因则与大文化背景下的焦虑有关。至少有一位前雇员说,一直对更新、更先进的制造技术有着浓厚兴趣的昆斯,越来越想通过外包工作给机器而非有技术的工人们来完成自己的作品。 客观说,这很有道理。不管结果是要造车还是为惠特尼回顾展完美地复制独立钟,那些质量至上的雇员们现在都在面临相同的问题:人力有什么优势?特别是他们需要支付费用、要休息、还有组织工会抗议老板的威胁(假装他们还没有这样做)? 如果这样的想法促成了昆斯的裁员意愿的话,那么这一结果就将艺术界少见的、由科技引发的产业变化推到了前台。将来,很多业内外人士从上而下地都会对科技“让艺术市场民主化”而欢欣鼓舞。 但在昆斯的这个事件当中,科技也许让几十个技巧卓越的画工失去了工作。2017年,我们应该更加谨慎的来考虑这些问题,不管是站在文化界的角度还是在更广义的劳工市场。 纽约民主党议员Nydia M。 Velázquez 红色债务的面具 上周四,纽约议员Nydia M。 Velázquez宣布了一个向合格的大学艺术专业学生免除最高可达1万美元学生贷款的措施。就像Jillian Steinhauer写的一样,为了获得这一福利,这些所涉及的学生需要“全职为老年人、儿童、或者青少年”服务一段至今还长度未知的时间。 Velázquez办公室的新闻稿称,她关注这一领域是因为“学习艺术、音乐、设计的文科生平均负债大概是2.2万美元,”而人文类学院学生的负债平均在19445美元,研究型大学学生的负债平均在18100美元。”简单说,受过大学教育的大学生负债更高,所以他们应该接受更多的支持,恢复正常的财务状况。 这样的法案是否能够在共和党控制的议会通过?机会似乎比新出生的婴儿能够在接生医生的脑袋上扣篮的几率都要小。我们可以先忘记这样的政策是多么的模糊不清,甚至也会和现有的公共服务贷款宽恕程序(Public Service Loan Forgiveness Program)有重复——Steinhauer甚至在自己的提案里强调了这个政策。 在我看来,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艺术专业的学生平均负债要比其他专业高2500至4000美元,而是所有的大学生在毕业的时候平均负债高达1.8万美元。 为一小部分的学生、而不是其他所有人提供帮助,就像是上周二知名民主党人士在亚特兰大赌马输掉2500万美元一样。为什么?因为这样孤注一掷的行为表现出了:A)受资助者基本没有什么其他平台,B)共和党的操控促使了5分之1的“摇摆”席位在2012年之后其实已经转换了阵营,就好像《Salon》总编David Daley在即将出版的新书当中写的一样。 Velázquez也许是出于好心。但是如果我们真想帮助艺术专业的学生改善经济状况的话,也许应该拿那个限制了所有大学学生的根本原因开刀,而不是选择性地帮助那些相比其他人情况更加紧急的文化领域的人。 不过,现在明哲保身似乎比建立什么联盟要更加流行,所以那些想要解决艺术学生问题的人怎么会有更长远的眼光呢? 尼古拉斯-塞罗塔在泰特现代美术馆的新闻发布会上,2016年6月14日,伦敦。图片:Courtesy of Jack Taylor/Getty Images 镜花水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