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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林大师风采)
“书画同源”,画中有书,这是中国画的一大特色。在魏晋时期,书画体现了后世难以企及的形象,横亘在历代书法家面前。从古籍的记载只言片语中,仿佛能领略那时的文人墨客身穿宽袖大袍,生活散淡不羁的风采。而正是那不羁的风流绝代,将汉字的书写带到了一个蕴含道法自然的境界。他们流传至今的作品,多数只是当年随意涂抹的书信便条或是文章草稿,上面的文字通常缺失不全,而且文意多数不可考证,正是这样的一些只言片语,却足以构建了影响后世数千年的“魏晋书风”。
(傅春林大师书法赏析)
中国在文字的初创上带有明显的经验性,同时又无时不在地反映出“天人合一”的东方哲学精神。自然之形叫“天象”,自然之声叫“天簌”,自然与心灵相感通叫“天心”,难于理解的叫“天意”等等。而要表现这些,无论是绘画的、音乐的或文字的,皆谓之曰“受命应箓”。为了较全面地反映生活全貌,就不会只将视觉的绘画作为文字创造的唯一来源,而听觉等其他感觉的都可作为造字之依据。除象形外,还总结出了会意、指事、形声、转注、假借的造字之法,直观性和衍绎性并存,始称“六书”。这便是“象制肇创而犹略,……故有书”的本意,以后文字的鼎革,一般都出不了这个范畴。即如此,象形字也未失其功用,而且都在逻辑思维的导引下不断增殖,如日月成“明”,山石成“岩”,双木成“林”等,即其例也。
(傅春林大师画作赏析)
国画在古人看来,和书法不大一样。古人将国画分为专业画家和业余画家,因此画风也产生了匠体和仕体两类,而专业画家多数不受人重视。因为他们是匠人,是“画匠”,而业余画家多数是文人,所以,匠人的地位始终不能和仕人相比。中国历代承学孔子,孔子曾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说艺术是一种游戏,而国画作为典型的中国艺术,被列入“游戏”。因为它对治国平天下没有什么关系,所以绘画为小道。
而汉字,并不仅仅是实用的,当作为文字的汉字在逐步完备的同时,书法艺术也在一点点推进。实用与审美始终是汉字两条并行不悖的脉络。关于字体的演变曾经出现过一个无法解释的空白期。从外形上看,篆书和隶书,几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字体,他们二者之间的演变应该有一个渐进的过程,这个至关重要的衔接环节直到最近几十年才得以发现。
(傅春林大师画作赏析)
中国文字在历史的长河中,几经创造又几经淘汰。随着历史的发展,绘画从原始走向成熟,由单一走向多样;文字则趋于规范而又存备多体,并与绘画相互影响,继往开来,同步发展,这是中华文明当引以自豪的大进步。
“以大地作纸”并非豪言壮语,古人在几千年前就想到并实践过了,岩壁山洞,树皮、兽皮都是书画活动的古舞台了。土红、白垩、草灰、漆料甚至蛋清都是古人不需要多少加工手段就能得到的书画颜料和胶着物,东西方的此类出土物所展示的即是强有力的明证,书画文明的原始阶段,中国和西方都曾有过这段历史。只是到了后来由于各自的包括艺术在内的既向前而又方向不同的发展,不但造成了各自风格的不同,同时在不同中又包含了书画工具材料的择向和改进,反过来又影响了作品各自不同风格的形成。 (傅春林大师书法赏析)
若书画同源之说能予以成立,那就是指人类生活这个源,包括文字在内的可表现形式都是源于生活、表现生活又服务于生活的。东西方都一样,除各具民族特点和地域特色外无所谓先进与落后。就文字与绘画的关系而言,西方极少影响而关系绝然;中国则互为影响而关系密切。特别是书法以文学形式出现在中国画上和书法意趣于中国画笔墨的潜在作用上是其它国家无与伦比的。一只希腊鼻替代不了中国艺术的本质和民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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